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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什么？”楚九儿迷迷糊糊的看他。
“看不懂你心里怎么想的。”南宫煜伸出自己的手臂，“躺过来。”
“干嘛？”楚九儿咕哝着瞪他一眼。
“你脑袋搁在瓦上不难受？”南宫煜挑眉。
“难受。”楚九儿身子一滚，枕到了他的手臂上。
南宫煜收回自己的另外一条手臂枕在脑袋下，看向天空中的月亮。
楚九儿扯了他的袍袖一点一点的捻着，半响才开口，“南宫煜。”
“嗯？”南宫煜收回目光，偏头看她，“怎么？”
楚九儿看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摇摇头，“没什么，有点困。”
“那就睡，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南宫煜用手指顺着她的长发，指尖一动，将她绑头发的发带抽了，让她的一头黑发全部散开。
“好。”楚九儿闭上眼睛。
南宫煜看着她，看着眼泪从她的眼角溢出，划过小巧的鼻梁，一点一点的往下流。
“野丫头，我来了，不要哭了。”南宫煜心疼，微微凑近身子，轻轻吻在她的眼睛上。
原来眼泪是咸的。
“南宫煜，我心眼很小，不要骗我。”楚九儿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哭着低声呢喃。
南宫煜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我不会伤害你。阿九，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哭了。”
他低声哄着，手轻轻的，一下一下拍着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