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还在缓缓往下降。
程雪兰咬了咬唇，视线再次对上他的，“那我还想问问你，投票的时候，你的票投给了谁？”
“我的票？”
“没错，你的票，是投给了我，还是投给了程锦。”
凌宇浩笑说：“我和董事长为了避嫌，不参与投票，这一点我在投票之前说过了，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
“没参与？”程雪兰有些怔愣，她后来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来着，“真的没参与？”
“是啊。”
莫名的，程雪兰松了一口气。
“那如果你没有避嫌的话，你会把票投给谁？”
不远处，拐个弯就走到总裁专属电梯门口的程锦听到这话突然停住脚步。
凌宇浩说：“问这些没有发生的如果，你不觉得很浪费脑细胞么？想点有用的事吧。”
不等程雪兰质问，电梯来了，凌宇浩上前按了金属按钮，电梯门缓缓打开，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程锦立刻拐出来挤了进去，按了自己想去的楼层后就靠在电梯壁上玩手机，完全将身后的两个人当空气。
她的突然出现，吓了程雪兰一跳，“我说小锦，电梯已经关了你就不能等下一班吗？毛毛躁躁的哪里有一点总裁的样子？”
程锦回头，“雪兰姐，你管好自己就好了，管我那么多？”
“你，！”
“我怎么样？”
雪兰嗤笑一声，“你也就耍耍嘴皮子的能耐了。”
“可不然，刚才的投票咱俩可是一样的票数，你别搞得好像你赢了似的。”
“同票？”程雪兰鄙夷尽显，“没有爸爸的暗箱操作你会和我同票？你会不会太高看你自己了啊。”
程锦一脸悠闲的回头看她，“拼爹也是一种能力，有本事你让爸爸帮你暗箱操作啊。”
“行了。这里是公司，不怕被人笑话吗？”凌宇浩打断两个人之间的炮火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