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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笑容感染下，他们的心底无端的涌起一股怒意。
他们感觉，他们被他们的信仰骗了！
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信仰！
她根本不配做他们的信仰！
“告诉我，你们愤怒么？”凤灼淡淡的道。
“愤怒！”不用人组织，他们便齐齐怒吼出声。
心底的憋闷，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出来，音浪一层又一层的增加着，几乎要掀了比试大殿的房顶一般。
他们怒视着凤灼，那滔天愤怒，似是要将凤灼整个人都焚毁了一般。
“告诉我，你们委屈么？”凤灼在这些人的怒目而视下，再次问出声。
“委屈！“他们再次回答！
怎么能不委屈，他们都要委屈死了！
“是不是感觉很耻辱？”凤灼再次问出声。
“是！”这次的声音比之前的响亮了不止一倍。
“好，记住你们现在的心情！”凤灼说道，“你们的愤怒，委屈，耻辱，不是别人带给你们的，而是你们自己带给你们自己的。因为你们不够强，因为你们太弱，所以你们只能愤怒，只能委屈，只能耻辱着！”
南玄学院所有学生的心，瞬间破碎。
他们的信仰！
完全崩塌了！
他们看着凤灼的视线，不再是那种崇拜景仰，而是深深的恨意。
凤灼依旧平静的注视着他们，就在他们忍不住要爆发出咒骂的时候，她继续道：“今天，你们的愤怒，委屈，耻辱，都由我来扛！谁让你们愤怒，我让他吃尽疾苦；谁让你们委屈，我让他跪地弥补；谁让你们耻辱，我让他粉身碎骨！可好？”
她……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