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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上朝过后的司空流，在好些人异样的眼神里，算是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褚思璇那点子事，虽然已经约好不再提及。
可到底还是露出了风声。
褚思璇的名声净毁他自然毫不在意，不过一个贵女而已，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身家尊贵的女子。
可最让他气恼的是，与上都护府的联姻算是泡汤了。
要再找一个有权势能操控起那两万私军的世家也是困难，而且还要彼此信任。
更叫他受不了的，是这件事，累到了他这些年好容易攒下的名声。
本来跟花慕青那一次，好歹还能让他先下手为强。
可这一次，根本就是猝不及防。
他越想春日宴那次种种的迹象，就越觉得不对劲。
花慕青若说凑巧没落下设计，可褚思璇为什么又在那里？而司空岚又是怎么回事。
疑惑中。
贴身伺候的小厮捧着茶凑过来，见他脸色不好，笑着奉承道，“小侯爷不必如此。总归京城的人议论两天也就罢了，总不会说小侯爷如何的。”
司空流点头，“自是如此，只是……到底褚思璇那个女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知检点。”
小厮笑了笑，“再如何，将来那也是丞相府操心的事了。”
司空流一想也是，便接过小厮递来的茶，刚要饮下，忽然闻到茶水里一股幽香。
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
小厮立刻问，“小侯爷可是不喜这茶？我再去给您换一壶。”
可司空流却看着那茶水脸色骤然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