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烨目光极其直白，就这么端倪着女人羞涩的容颜。
“那个段先生，大户人家不都讲究门当户对，媒妁之约吗？”
“我的婚姻我做主！你大可以放心。”段成烨依旧平淡的声音。
莫凝有点局促不安了，上了两个月的课，这位段先生一直都是绅士有礼，谈不上热情，也谈不上冷漠，很淡定，很沉稳。
突然提出要和自己结婚，心里头怪异。
“为什么呀？”莫凝不解地反问。
“什么为什么？”
莫凝低着头，“为什么是我？段先生，身边应该不缺适合结婚的女子。”
“看得顺眼。”段成烨依旧是淡淡的声音，给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莫凝深吸一口气，“只是看得顺眼，你就要娶我？”
“让我看得顺眼的姑娘几乎灭绝了。”段成烨口吻寡淡。
莫凝抿了抿唇，“段先生，我家的家境不好，我的法语是跟一位法国修女学的，并不是出国留学。”
“我说了，门当户对，与我来说，不重要。”
段成烨目光森幽凝视着女人，眼底光泽一平如水，凤眸极具几分冷魅之气。
莫凝低着头，沉默了。
段成烨同样缄默了，就这么看着女人，像是在等答案。
“段先生。。。”莫凝打破了沉寂。
“说。”
“我想你与我而言，并不适合，谢谢您的抬爱，对不起。”莫凝低着头，拒绝了男人的求婚。
或者于莫凝而言，都谈不上求婚，像是男人的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