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前,“啪嗒”一声,打火机打响的声音。
一束蓝色的火焰腾起,那一块绣着诗句的手帕在火焰中燃烧。。
火光印着男人深邃漆黑的瞳孔。
男人宽厚的手掌一扬,燃烧的手帕丢在了地上,渐渐燃烧殆尽。。
尉迟寒拉开抽屉,伸手取出一个陈旧的锦木盒子。
手掌打开盒子,空荡荡的锦木盒子躺着一朵枯萎的蝴蝶兰。
尉迟寒伸手取出那一朵枯萎的蝴蝶兰,深褐色的瞳孔印着那一朵枯萎的蝴蝶兰。
兰姨,今天是你的忌日,你在那头过得还好吧?
尉迟寒目光沉落谷底,手掌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痛楚的回忆。
儿时的记忆,犹如潮水涌入脑海。。。
“哐当~”尉迟寒跃然起身,踹开了身下的双扶椅,长臂一扫,桌上的笔筒砚台洒落一地。
一双军靴踩过黑色的墨汁,夺门而出。
。。。
残月高悬,射靶场,萧瑟的风声。
枪声穿透萧瑟的风声。
一颗又一颗的子弹穿透蒙头的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