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眼神里，都像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长孙晏离全都收在了眼中，又转过去问苏落：“他掩饰了什么？”
苏落微微一笑，没有给他答案，只是似是而非的回答：“你的一些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事情。”
那种语气，实在是极淡，不带任何感情在里面。
可是说的话，却让长孙晏离一脸的迷惘。
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他想了一下自己不能被人知道的事情，脸色瞬间黑沉了。
“你说的是那件事情?”
他立刻一震，看着柳冠玉，脸上带着几分罕见的紧张。
苏落也是第一次看到长孙晏离紧张的样子，她神色陡然一变，难道她问的那个问题真的是真的？
“哪件？你的事情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件？”
柳冠玉一脸迷茫，心中则在窃喜，存心的逗弄长孙晏离。
长孙晏离沉默了，他不能自己说出来是哪件事情。
万一说的不是，那就是自己又暴露了一次。
苏落知道柳冠玉是存心在逗他，不由的扯了扯唇角。
“落儿，你也学坏了？嗯？”长孙晏离转过眸，刚好看见苏落在偷笑。
他的眉一挑，略噙著笑意的薄唇一扯，目光中是苏落完全在笑的开心状态。
“殿下，你在说什么？”
苏落索性就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满满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