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容檀心情不大好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邪冷道,“在绣什么东西,朕还没见过你这么贤惠的一面?”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褒义,还是贬义。
苏初欢皱着眉,低声道,“我……我就是给颜儿做件小衣服,不行吗?”
听罢,容檀也不知道有没有起疑,缓缓走过去,将她遮遮掩掩的背带取了出来,想一看究竟。
苏初欢吓得连忙想去夺回来,“别看!”
“为什么?”容檀看着她反常的样子,眯起了冷酷的眸子,她肯定又是想做一些惹他生气的事。
“我做的丑,不能见人。”苏初欢抿着唇,夺回了自己做的背带,确实是丑,但她不想让他生疑,否则就难以带出来颜儿,带她离开皇宫了。
“朕看这不像是什么衣服。”容檀一针见血地低冷瞥过她。
“我只是做了一点点,当然不像,做的不好重新做就是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学。”苏初欢打着马虎眼,想蒙混过关,不想他再纠缠着这背带不放过她。
见她眼神微闪,容檀连同那件背带将她抱到了怀里,沙哑地勾唇,“学?也好,给朕也做件像样的东西。”
苏初欢刚想嘲讽,之前不是给他做了个香囊,他还讽刺说他绣的鸳鸯像鸭子,她那时也不是给他绣的,可是随即记起他失忆了,那个香囊早没了,也不打算再提。
“你想要什么?”苏初欢想转移背带的话题,只能顺着他的话说。
容檀似乎顿了顿,才一阵恍然地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香囊。”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眯起了微动的眸子,“什么样子的?”
“绣个鸳鸯罢。”容檀似笑非笑,呼吸贴在她耳根,微痒,“南山一树桂,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庆不相忘。”
苏初欢没想到他还会这么人模人样地吟诗调情,敛了眸低声道,“我绣的鸳鸯像鸭子,你不嫌丑,我可以给你绣一个。”
离开了皇宫,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一面了,就当做最后留给他的东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