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跟她解释?
苏初欢颤了颤眸,“皇上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懂朝中政事。”
“朕和你解释不是要你懂朝中政事,而是要你理解朕。”容檀忍着耐心,凝着她一字一句,他始终不想因为容邪而让她郁郁寡欢,动胎气流产。
听罢,苏初欢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最终缓缓轻抱着他的劲腰,投入他的怀中面无表情道,“我谅解皇上。”他想听的不就是这一句?
凝着怀里看似温顺的女人,容檀眸子渐渐黯沉无光,她的真心是不是留在容邪身上,不然他为什么永远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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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容檀一直留在兰心阁陪着她,不管是白日里政务忙完后,还是夜里搂着她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相拥而眠。
若不是那么一层仇恨在,任何女人都会陷入他的温情之中。
而夜里,苏初欢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他枕边提了几句,不想整日待在兰心阁想出去走走,而他总是用太医的吩咐堵住了她的嘴。
最终她无可奈何说了一些迷信的话。
大致是生男儿便要在室内陈设弓箭,骑骏马,观雄雉,看雄虎,他不是想做戏给太后看才不让她踏出兰心阁吗?
做戏,便要做全套。
而容檀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以为他不会理会她的迷信之言,可谁知,第二日兰心阁便摆满了弓箭。
苏初欢正疑惑,便听到了小太监走过了传了皇上口谕,“娘娘,皇上在狩猎场等您。”
话音刚落,苏初欢便知晓这几日的枕边话起效了。
她离开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瞥了一眼放在窗台的杜丹,在她的照料下活得很好,而她心里的那人……也不会让他就这么死的。
……
狩猎场。
苏初欢来时,只见慕容恒和几个臣子也在,正在余兴狩猎,猎场里唯有些雄雉,满地跑,他们是不知道今日为何这么特殊会是这种娇小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