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她想多了。
“好了,别再在朕面前提起她。”容檀难得冷下声音,随即坐下,喝了一口茶,像是刚刚发觉到她绣的刺绣。
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刺绣上,洛嫣儿才回过神,会意地解释道,“这是臣妾闲着无事想为皇上做的刺绣,不过,暂时还没想好具体做什么,皇上……如果不嫌弃,不如替臣妾想想该做什么。”
她自然不会说做香囊,那样目的太过明显,嫉妒争宠也会惹得他厌恶。
容檀盯了片刻,才莫测地说了句,“绣得挺好,不过朕暂时不需要这些,不如留给爱妃自己。”
听罢,洛嫣儿愣了愣,显然有些失望的表情,不过却勉强扬起淡笑,“臣妾知道了。”
本来想就算他不会褪下那右昭仪绣的香囊,也不会这么决断拒绝自己的一片心意。
见她似乎有些不高兴,容檀才不着痕迹地转了个话题,“皇后的脸受伤了,若你有空经常去看看她,劝劝她别再整天惹是生非,替朕省点心。”
“臣妾会去看皇后的,毕竟皇后也有恩于臣妾。”洛嫣儿收敛了不悦,她知道太过只会起反效果,这时候懂事比任性,更令男人疼惜。
见状,容檀果然语气温柔了一些,“还是你最令朕省心。”
“替皇上分忧,是臣妾的分内之事。”洛嫣儿听了自然心里高兴了一些。
她淡笑,现在不该胡思乱想这么多,最重要的是留住容檀一直留在景兰宫,不能再给苏初欢见到他的机会了。
她始终相信日久生情,相处久了他便会完完全全忘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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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