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眶问他，“你的心里，永远就只有萱儿？容不得其他人一点……哪怕是一丁点的位置吗？”
她很想相信，他也是挂念过她的。
她不奢望他像对萱儿一样日思夜想，她只想……哪怕他曾经想过她，都是幸福。
沐清歌凝向楼澜，桃花眼中透着寡淡的情绪，他的声音和情绪一样清冷，“楼澜，你是聪明人。”
楼澜，你是聪明人。
初见他时，他说的也是这句话。
因为她聪明，能洞察一切，所以他选中了她，跟她合同。
因为她聪明，不会对他感情用事，所以他肯在她面前露出一次又一次的软弱，也不怕她深陷其中。
她的聪明，总会给自己找最好的出路。
可她没有告诉沐清歌，深爱，是聪明也无法改变的东西！
他难道不是天下最聪慧的男儿，他对上容凌萱时，可有选择？可有逃避？
楼澜用力按着心口，才能阻止自己不哭出声，她擦去眼角的泪，“皇后娘娘疼爱萱公主，用万年玄冰所制的玄晶冰棺将她收藏着，将冰棺放在宫中禁地，命人日夜看守，不允许任何打扰，此前曾有人蓄意冒犯，对萱儿言语之间多有不敬，皇后娘娘一向仁善，却当场处死了那宫人，从此再无人敢冒犯萱儿，她一直在皇后娘娘身边，安心的睡着。”
她实在不忍心说，那只是萱儿的一具尸体。
因为她美的就像睡着了一样，根本看不出，她已经是个了无生气的人。
“容月一如既往的凌厉，更学的跟慕珩一样霸道了。”
脑中浮现出容月处置人的样子，沐清歌勾唇一笑，他能想象的出，容月为了维护萱儿，会动多大的怒，一怒之下，会做出怎样冲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