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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浑身骨头碎的七零八落，容凌萱仅剩最后一点点知觉，足够支撑着她，凝视容月，“姐姐不必费心了。”
“胡说！萱儿你别放弃，别放弃！你相信我，姐姐是药老的亲传弟子，他教了我很多，我会医术，我能救你，我能救你的！”
容月在挣扎，她想替容凌萱止血，她可以帮她接断骨，可以……
可她接不上容凌萱已经被震断的经脉，和她脑袋里涌出越来越多的血。
“萱儿，为什么……你告诉姐姐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傻！”容月脸贴着她的脸，哭的嗓音嘶哑。
她明明已经打了胜仗，大败慕瑾，她能够接她回身边了，她为什么要从这么高的城墙上跳下来，为什么！
“因为，萱儿的大限到了啊……”容凌萱苦笑出声，“慕瑾临走时给我服了解药，可是我的毒早已侵入心脉，解药也救不了我了。”
“慕瑾给你下毒？为什么……”容月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快到让她抓不住。
“他发觉了萱儿和沐大哥的感情，他也发现了萱儿只是刻意留在他身边的。”
“刻意留在他身边？萱儿！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容月瞪大眼睛，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大脑一片空白之后，立刻联想到慕珩对她说的话。
慕珩在萱儿嫁给慕瑾之后，对慕瑾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连他的兵力布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沐清歌要奇袭盛京，单骑飞赶回盛京，驱逐了沐清歌，她原本以为慕珩会直接杀了他的。
不想却还能在战场上看到沐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