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改变在旁人听来并无差别，容月却窥见了其中不同。
芷兰透露了她们的身份，她向她坦诚了。
她嘴唇颤抖着，轻轻出声，“好……我答应你，不会让任何人看到那东西。”
芷兰笑了，那弥留之际的笑容，最是令人心酸，她轻抚过容月的脸颊，又看了看地上的贤妃，她们的容貌这般看来并无相似。
容月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而贤妃却因为整日困在这深宫之中，失去了她从前的艳丽风采，只剩下满脸枯黄。
芷兰对容月淡淡一笑，“公主，总有一天，你会……绽放出最美丽的光芒。”
“芷兰！你们是谁！她为什么要救我……”
芷兰闭上眼睛，也不知将容月的话听进去没有，但她着实，没有力气再回答了。
并非因为容文宇这一顿鞭笞，和她头上的血窟窿，而是，她陪着贤妃，在这深宫之中消耗的年华，早已将生命希望磨的丝毫不剩。
好在，即便她们都不在了，也终于等到，容月真正的长大，在这个适合的时机，给了她适合的教导。
她们的使命已成，今后的路，便要靠容月自己去走了。
“芷兰！快醒醒！告诉我，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你们是谁？贤妃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血救我！她是我的什么人……”
容月不停的摇晃着地上的两人，却没有一人能张口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