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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那么多任务，她也曾拥有过各种各样的脸，那么多的脸庞，她似乎可以随便拿过来用一样轻松。
男人给她递过来一个脸的模型，修长的手捉住她的手指，放在了模型上：“闭上眼睛，你的意识最深处，会为你设计出最适合你的脸型。”
暄夏的手指放了上去，感受着指尖和脑海相互连接的奇妙滋味，手上的模型开始有了形状，慢慢出现了一个明艳而骄纵的脸，张扬鲜活却不被任何东西所拘束，五官算不上极美，但是眼眸流动中的华光，神采奕奕的让人不敢逼视。
身后的人，楞了一下。
他喃喃捂住了脑袋：“有些…熟悉。”
他这句话说出来的，也是暄夏的心声。这张脸，给了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她就应该长成这样，而不是别的模样。
男人皱起眉头，冰冷的眉宇间，带着一种与人类惯性不符合的思索，沉思的感觉只在他身上出现了几秒钟，男人就放弃了追寻答案。
暄夏被推到了手术台上，她的目光在仪器上环顾一周，这里的仪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机器时代，这其实是一个极其微小的手术。再好的医生，不过是能让这张脸更加完美。
男人捧着她的脸，手指在皮肤上慢慢摩挲，脸上微微有些痒的感觉，暄夏忍不住睁开了眼，看到一双冰冷而干净的眸子，离她越来越近，眸子里带着对事物的研究和探寻，好像要看清楚她的每一块骨骼结构和肌肤。
暄夏任由他这样靠近打量着，接着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你干什么？”
“试一下皮肤纹路细密程度和缺水度。”他回答的一板一眼。
“啊？”暄夏还没来得及再次发飙，人已经被推到了仪器面前，男人的手一下子按在她唇上，修长的手指竖在她的唇瓣上，声音清冷而严肃：“不要随便说话和做表情，会乱了肌肉的纹路和方向。”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
暄夏竟然——乖乖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