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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所经历的却是战场，不是靠嘴巴说出来的。
上官鸿文说到底还是有些不相信方子澄，如此年轻靠嘴巴说是没用的。
但是看着萧宸这么相信方子澄的模样，上官鸿文自然是不好说什么的，方子澄似乎也感觉到了上官鸿文的意思，并未点破，只是抬脚站在了地图之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大约是荆月第一次觉得，方子澄是一个如此可怕之人。
不。
或者是第二次。
荆月坐在原位之上，神情有些恍惚之色。
突然就想到了当初在皇城之内，她心血来潮的要去劫太傅的金佛，当时单单是远远看去，方子澄便清晰的分析出了当时的形势，辨别出了那护镖之人。
荆月眼眸微微眯起，那时在荆月的眼中。
方子澄不过是学士之子，颇有学识罢了。
但是现在想来，似乎从一开始荆月就把方子澄看轻了，或者是看的太重了？
初次见面之时，荆月便觉得这人太过的虚伪，但是却没有别的想法，如今想来那大约是方子澄的面具吧。
耳边方子澄条理清晰的分析形势高低，平静的话语分析出的东西却是最精华的，没有一点的遗漏，也没有半点的废话，将众人的思绪全部都牵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