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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423.红颜祸水
“不会的，你放心。”
柳若晴浅浅一笑，继续道：“其实，我真的很不想就那样跟我师父离开了，我很舍不得你。”
言渊其实很少听柳若晴把这些话说得这么直白。
平时看她性子大大咧咧的，什么话都敢说，可是，在感情这方面，有些话，她甚至没他说得多。
现在听她这样说，言渊的心里既高兴又难受。
“其实，我想过，就算皇帝真的要砍我脑袋，大不了就是头点地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起活生生地跟你分开，我发现死一点都不可怕。”
“可是，我看皇帝这么敬重你，紧张你，对你这个叔叔，他真可以说是掏心掏肺，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害得你们数值反目的话，我这一辈子活着，都不会安生。”
言渊静静地听着她这么直白地将心里这番话说出口，心里疼得发颤。
这些事，他早就在心里想过，却不知道她能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所以，言渊，就算我再怎么舍不得你，我也还是要离开你，只有这样，我才会安心。”
这会儿，言渊只能抱着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也想让她走，就是这种分离比死还要让他难受，可他只能让她走。
若说之前，他还觉得自己有本事护她后半生安好，可现在，他却一点信心都没有。
他身上的毒，不知道还能让自己撑多久，一旦哪天自己死了，还有谁会去守护好她。
“嗯，我知道了。”
他什么话都不能说，更不能在柳若晴面前提自己身上的毒。
至少，在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心里，对他身上的毒，还是抱有希望的。
这个时候，下人端着药跨进院子，见柳若晴靠在雅苑怀里，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倒是言渊一脸的镇定，对下人扬了扬手，“过来吧。”
得到允许，下人立即端着药走上前来，“王爷，您的药好了。”
言渊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