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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万可馨出去问了秘书莫黎喜欢喝什么，才倒了一杯橙汁端进来放到办公桌上。
外面天色渐暗，万可馨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寂静的环境里，小少女的铃声刺激的莫黎差点摔文件，脸色很黑，抬眸警告的看了眼万可馨。
万可馨抱歉的笑了笑，忙掏出看了眼来电显示，见是爷爷打来的，立即‘嘘’了一声，指着手机说：“我爷爷。”
然后，她才接通：“爷爷。”
“去哪了？让你去通知个消息，一整天都跑的没见人。”
“在我朋友家，可能晚点才能回。”万可馨压低了声音说。
“你有朋友？”万教授有些意外，虽然万可馨的追求者很多，但是朋友却几乎没有。
“有啊，他现在在忙，我在这陪他。”
“男的女的？”
“……男的。”
万教授突然沉默了，半响才说：“你注意点，别太晚回来。”
“嗯嗯，放心吧爷爷，我会注意的。”
挂断电话后，万可馨立即跑向莫黎，问：“天都黑了，还不下班吗？”
“还早。”莫黎两手在键盘上敲击着，头也不抬的说道。
“天都黑了，已经六点了，公司下班时间是五点，都下班一个多小时了……”
“你要是忙，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