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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至看着龙衍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趁着现在还没感觉到疼，有些虚弱的朝着龙衍笑了笑，“你放心，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难不成还能就这样碎了不成？”
龙衍眉头一拧，握着凤至的手，握得紧紧的，“什么碎了碎了，不准说这种话！”
不吉利。
龙衍此前从来不会相信，这种随口的一句话会造成什么后果，但现在，他却不允许自己，也不让凤至说出这种话来。
哪怕只是有着再微小的危险，龙衍也不希望凤至去冒。
凤至轻轻笑了笑。
这时候的凤至脸色苍白，因为先前的疼痛，她还疼出了一头的汗，额前的几缕发丝也因此而紧紧贴在了脸颊上，看起来是龙衍认识她这么多年以来最狼狈的时候。
可是……
当她这样笑着的时候，在龙衍的眼里，凤至仍美得让他心醉。
而她面上的虚弱，更是让龙衍心头生出无限的恐慌来。
在这样的恐慌之下，龙衍紧紧握着凤至的手，就好似将自己最最重要的东西握在了手里，永远不会放开。
凤至眸中一软。
对于龙衍，她可以说是比龙衍自己还要了解。
龙衍并不惧这世间任何的危险，更无畏于前路的艰险，他唯一会觉得怕的，大概就是失去她了。
这样的畏惧落到了凤至生产的时候，再联想起以前听说过的那些女仙生产的凄惨下场，自然也就会让龙衍变成现在这样。
这样的龙衍……
真是让凤至很心疼。
凤至有心想要安慰龙衍几句，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又是一波疼痛袭来，她的脸色于是又是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