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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体呢！”聂判还没开口问，天命九有些着急一字一顿问。
“遗体遗体遗体，在在在……在研，研究所！”张德结巴的抬头说完，直接低下头不在敢看他们，心里暗道一声完了！
研究所？
天命九脑袋哄得一声，炸了！
一个踉跄，动身就要去研究所，却被聂判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让她冷静。
之后眸子深邃的望向张德问：“哪个研究所？”
张德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不敢说。
“说！”聂判冷斥一声，拍了桌子。
“啊！说说说……”张德吓得抬头看了一眼聂判，见他眸子冷厉的看着自己，像是在看死人，吓得他直接浑身一软，踉跄跪在地上：“聂将军，我……我们，把把把……尸体卖卖卖给了R国的一个研究所，他他他，他们……”
“砰！”
张德话还没说完，聂判一拳将贴面桌子拍碎，眸子冷厉紧紧盯着张德，恨不得撕碎他！后腮可见后牙槽一鼓一鼓，证明他此时一直在压着内心怒火。
“你把国人的遗体，卖给他国？”
“不不不，不是卖，是送送的，我没收钱，是他们说要研究研究，所以属下做错了事，脑袋一热这才……我以为那只是一位普通的农民，我没想……”张德开口结巴着狡辩。
天命九眼神猩红，浑身哆嗦，脑袋一片空白的同时忽然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