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看来,你若是不争,随时便会有一个巨浪朝你袭来,将你卷的死无葬身之处也都还不知道呢。
不过现在断定还是为时过早。
她要知道真相,她要清楚明白。
若是如她所说,这件事说给她听,也只是出于关心,自然无可厚非。
若是叫她知道,她是另有居心,存心利用她的弱点,给她落绊子,她就不是再与往日一般任人摆弄了。
冷静下来之后,羲谣心有余悸。
也是亏得主君对她格外的宽厚。
这若是换了谁,在前朝议事呢,家里的人跑进来掺杂其中,还不令人丢脸丢到东疆去?
“婉玲,叫姜保微姐姐来,就说我这里得了些岭南的时鲜水果,叫她来尝尝。”羲谣道。
“可是主子,今日你才在大殿中出了丑,你这就叫她来,会不会引得人家多想?”流沙嘟着嘴。
“你这丫头!我今天就那么出丑么!”羲谣火气蹭蹭的冒,流沙毫无掩饰的话令她面子扫地。
“好吧。”流沙见她被刺激到自尊,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去叫姜保微了。
“我自有安排。”带她走后,羲谣自言自语。
过了不一会儿,姜保微来了。
“姐姐!”姜保微刚刚踏进门口,羲谣迅即站起身来相迎,将她拉到摆满了果盘的桌旁。
羲谣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略有发僵。
“我今日去了帐中,去求主君,但是主君没有答应!”羲谣抽泣两声,苦苦的道。
“真的吗?主君怎么说?”姜保微闪出几丝好奇,问道。
“姐姐……”羲谣刻意犹疑。
“你我这两年来,情同姐妹,还有什么是不能与我说的?妹妹有什么说便是,再不济,我也好给你出出点子。”姜保微着急的道。
羲谣擦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