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侮辱人了!
“你不早说?”这群败类!
孟祯没再跟她多语,只是静静的走去孟玉祥身边,附在他耳边道:“这是丹丘士族新晋的小王妃,算起来也是你的小妈,所以恐怕今天得放她走,另外依小叔看,那丫头,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叫她一并带走罢了,免得你父亲回来又要追究。”
孟玉祥对于小叔的话,通常听得进去几句的。
他点点头,又摇头。
点头是因为小叔说的有道理,这丫鬟玩起来,没什么后顾之忧,竟然半路杀进来一个小妈,那就确实另当别论了,弄不好他家老头子回来再找他麻烦,与其如此,倒不如规避了省心。摇头则是因为这小妈实在有意思,既然玩到兴头上的时候闯进来了,就这么放她走也太扫兴了。
他脑中开始浮现坏点子。
倒不如让她再陪他玩会儿,左右注意点,别玩出了格,也是很有意思的嘛!
他命人上了三坛酒,斟在玉碗中摆上:“输一题便自饮一碗,一个时辰,你若能站着从这走出去,本小爷我就放你们走!”
羲谣蒙圈了,这题目是对诗,对诗这样的事,她铁输无疑。
这可怎么办?她捶捶脑仁,灵机一动,道:“贝子这样玩没意思。”
没意思?孟玉祥对于有意思的事,通通来者不拒,就想听人说有意思的事。
“那你说,还有什么更有意思的玩法么?”
“这种有趣的场合,对诗,多枯燥乏味啊!倒不如行酒令来的直接痛快呢!”
行酒令!“哈哈!”孟玉祥笑的很开,因为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就行酒令!”他看向周围的人,问道:“你们谁来?”
羲谣就知道,全场的人锦衣玉袍,一个个书卷脸朝廷相,哪有一个是会行酒吃肉的汉子模样?弄这个,她胜算很大的!此时,她眼光也跟着环顾一周,脸上洋溢出笑意,这笑从眼睛扫到门口那一排侍卫的时候戛然停止了。
她小的时候跟着陆叔叔去军营,吃饭也是常常喜欢黏着陆叔叔,饭桌上吃不到一半,她就和几个军营里的男孩子一起各个饭局串着玩,将军的兵士的,什么样的行酒令不是听得耳朵长茧,倒背如流?她们还常常模仿着他们,划着酒令往脸上罚贴条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