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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他直接说七天的话那就不会利益最大化。通过这个实验，马成想要知道陈凌说的利益最大化到底成不成立。
“五天？你不是在说笑吧。院正可是说过，知识就是力量。我一个好好的主意就值五天？亏你说的出口。如果你想成为算学院最有名的笑话，那我不拦着你。”
“七天。”那人咬咬牙说道。
“二十五天。”
“十天。”
“二十三。”
“十五。”
“成交。”
马成并没有再压，而是直接同意，如果他让对方洗二十天的衣服，估计祖应元会找上门来，原因就是影响太坏了。什么破主意能值得上二十天！
祖应元最大的毛病就是见不得人吃亏，十五天估计就是祖应元最大的忍耐极限了，适可而止就好。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好主意？如果说换个地方挖这样没水准的主意你就不用说了，算学院能挖的地方我都挖过了，没有一块地方能挖过四尺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从平地上往下挖？老师没告诉过你要多角度的思考问题么？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偏偏选择了最笨拙最费力气的那种。你挖了那么多的坑，难道就没注意到你挖出来的泥土如果堆到一块已经足够深了吗？不要说五尺，八尺都绰绰有余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柴先生好像并没有说必须从地面上开始挖。”
先用泥土往上堆出五尺高，然后直接往下挖就行了。多么简单而有效的方法，即使是柴亦烟也说不出什么来。
陈凌早就说过，条条大路通汴京，这点他确信不疑。这个简单的道理用到别的地方也是一样，殊途同归，任何一种事情，只要你把脑子打开，总能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想这些挖坑。
那个家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他还停留在怎么堵水的阶段，和马成差了不止一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