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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没应声，看着她的眼神却明显深了几分。
穆小念看他神色不太对，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凌烨轻笑了一声，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
穆小念对他的态度，和之前已经有些不同了。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在他跟她把五年前的事情解释清楚之前，她对他总是存着些戒备的。
可现在，却没有了，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
虽然还是脸皮薄，害羞，但现在，就算是说情话，她也不会有什么顾忌，而且会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她会习惯的说“我们”“咱俩”这种词，说明她潜意识里已经把他们两个当成了一个整体。
而且刚才还主动说出了“你的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这种充满占有欲的话……
她真的已经在慢慢改变了。
想到这儿的时候，凌烨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伸手轻抚着她的发道：“之前你说过要亲自下厨给我做一次晚餐的，不过一直没机会，今晚，能补上吗？”
晚餐……
那是早在两人被秦芷惜算计之前的事了。
明明也发生了才没多久，可现在回想起来，却总觉得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