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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年近八十了看起来却是中年，连食补之术都敢用，也不怕死后堕入阿鼻地狱？”
唐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甚至懒得纠正他对自己实力的错误判断，而是一脸愤慨的看着他，心中已经将他判了极刑。
他已经确定。
陈立山修行了最为邪恶的食补之术。
何谓食补之术？
食补原本是南方的一种习俗，类似于缺什么补什么，原本并无歧义。
然而在内江湖之中，食补之术却是一种极为邪恶的秘术，这种秘术将缺什么吃什么的原理发挥到了极致。
例如，早期港片之中贵妇为了保养肌肤食用紫河车。
“我用了，那又如何？”
“这个世界强者恒强，弱者恒弱，弱小就是一种原罪，我强大我吃了他们，难道不应该？”被唐枫揭穿老底，陈立山毫无愧色。
“荒谬！”
“你食补天材地宝也就算了，你竟然敢把手伸向无辜的婴孩，你这样的人已经走向了魔道，死一万次都不足惜！”唐枫脸色一片铁青。
他不知道陈立山吞噬了多少婴孩，但是他很清楚以陈立山身上的怨气浓厚程度来说，他吞噬的婴孩绝对不是小数目，甚至不止数百。
“呵呵！”
陈立山脸色越发狰狞，看着唐枫冷笑道：“你还年轻你不懂我的苦，等你老了，你的选择不会比我好多少！到时候，我看你是不是还能做圣母，哈哈！”
“或许别人会，但是我不会！”
唐枫看向陈立山的目光之中充满怜悯，哪怕自己今日不杀他，他这一辈子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大宗师。
因为陈立山不知道，每一个大宗师都有自己的道，这种道足以让大宗师能够倘然面对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陈立山一脸嘲讽，他绝对不相信有谁会不害怕死亡！
“好听与否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