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有救没,是不是冲到那刘寡妇了?”看着瞪眼珠子喊扒皮抽筋的二锁子,老头问我道。
“走,到那屋去看看去。”我没回答老头的话,而是起身往外走了。
现在这二锁子是咋回事,具体的还看不明白。
等到了刘寡妇的屋里看看再说。
“这刘寡妇死的时候翻身了,要不是这二锁子压棺,恐怕都埋不出去。”随着往那院走,老头叨咕道。
“死人翻身了?二锁子给压的棺?”我一听问道。
“嗯嗯,当时弄不出去,棺材不离地,刘寡妇一个劲的在棺材里折腾,后来还是这二锁子主动上去压棺,这才给消停的周出去。”听着我问,老头点头说道。
“当时出黑的阴阳先生咋说?”我一听,又问道。
“哪里有啥阴阳先生啊,二锁子去前屯给请了,人家一听是刘寡妇死了,不肯来。”老头说道。
“奥!”我应了一声,也就迈腿过院墙去了。
进了院子四外的看了看,院子里除了散落的纸钱跟摔丧盆子遗落的纸灰,再也就没有别的了。
三间土坯房,窗户擦的还挺亮,透过窗户往屋子里一看,我不禁愣住了。
屋子里竟然有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透过窗户很明显的能看见,有两个穿红衣绿裤的人,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了炕沿上。
“屋子里有人?”我失声的问了一句。
“有人……咋地可能,这是谁呀,这么大胆,敢跑刘寡妇家来坐着来?”听着我喊有人,老头现趴到窗户上往屋子里看,不禁也失声叫了起来。
“走,进去看看。”看着屋子里有人了,我是抬脚就奔着门口去了。
随着走到门口,我伸手打开了房门,奔着屋子里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