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再冷静地飘进了屋,冷静地用右手搂住黄林檎细滑的腰,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再冷静地跃上了床。
从窗到床,不过一个眨眼。
黄林檎虽被捂住了嘴,但她甚至没有时间发生惊呼;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瞪大了双眼,却忘了惊呼。
她确实被惊吓到了。
她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男人,但却不愿意、也不能相信,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自己可是国公正妻,是皇上下了诰书的一品夫人!
这时,她听到一个声音,清晰而温柔:“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今夜如此冒昧,还请夫人勿怪。”
黄林檎突然觉得很奇怪,她发现自己听到这个声音后不再害怕,但也没有愤怒甚至羞涩,而是好想笑。
他说冒昧?说请夫人勿怪?
声音自然很熟悉,拥有这个声音的人自然也熟。但她没有笑,而且这个好笑的念头一闪而过。
后果!
想到这两字,她猛地挣扎起来。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没有半分的改变。
捂住嘴的那只手掌似乎并没有怎么用力,但无论自己如何摇头也摆脱不开,更发不出发怕是略大一些的声音;自己再如何手推脚踢,他仍然稳稳而轻轻地压在身上。
就像一团棉花被一块生铁压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瘫软松懈下来;与此同时,嘴上的手掌忽然不再,替代的是另一种异样的柔软……
…………
古醉霍地站起来,喝道:“你眼瞎啊!刚才不是有两个证人吗?你怎么还信口雌黄?”
黄忠怒道:“好你个杨讼师,你才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之人啊!口说无凭,你怎么证明方家女子是自愿嫁于鲍余的?”
谢大有等人纷纷声援。
第五安示意众人安静,严肃地说道:“旁听人员请勿发言!”又看向杨讼师,道:“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你的证据呢?人证物证你总得拿出一件来吧?”
杨讼师道:“证据自然有,鲍余的小妾方红红自己便可作证,证实她当初是否受过逼迫。”
众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