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带一路,只是过得片刻,现场竟有数百人各怀心思地挥着拳头,口中齐齐叫着鲍余是坏人,声势震天。
鲍余瞪大了眼,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无辜和无奈。
杨讼师扯着嗓子道:“大家静一静……”话未说完便感觉起不到任何作用,只得上前到第五安案前,说道:“将军你瞧瞧,旁听人员岂能这般无礼?”
第五安抬眼看看,面露无奈,道:“这是民意啊。”见杨讼师有些急眼,又安慰道:“不妨,让他们叫几声,顺顺气嘛。”
杨讼师傻眼道:“将军,这便是你说的民主?这分明是不讲秩序嘛?”
第五安侧身道:“杨讼师此言差矣!嘴长在他们脸上,说说话是他们的权利嘛。”
张信早忍不住,腾身而来,指着杨讼师问道:“难道只有讼师才有一张嘴?百姓的嘴就不是嘴?”
杨讼师辩道:“此并非有无嘴的问题,而是该不该用嘴说话的问题。将军要知道,此时正在公审……”见第五安和张信无视的神色,不由得怔了怔,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无助。
…………
黄林檎感觉无助,因为自己控制不了那种飞翔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有些虚幻,同时又是那么真实;有着难以摒弃的罪恶感,又有着无法抗拒的欢愉。
但她终是认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有了这种认识,她彻底放飞了自己;与易十三相伴而飞,最后在无穷无尽的欢悦里喘着粗气、紧紧相拥。
良久,她突然记起一事,略带吃惊地问道:“你把莺儿怎么样了?”
易十三道:“只是点了她的穴,再睡两个时辰便会醒来。”
黄林檎松了口气,转念又想着一事,于是变得有些羞涩,迟疑道:“这总不是事啊,难到以后……回回都要点她的穴?”
易十三嘴角露出一丝难经察觉的微笑,道:“最好的办法,便是我把她也收了,这样她便会保住秘密,可我面对不喜欢的人,却是难以……”
黄林檎略有些紧张,问道:“难以什么?”
易十三微微一笑,道:“何必要说得这么直白?你是不是又想?”
黄林檎脸上发烫,赶紧摇头道:“不是了,我是觉得莺儿还小了些,你不能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