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也管不了墨子桓之后是否会憎恨她了……
“嗯，既然是瑞王身边儿的人，这话也有几分分量。”
冷心玉慵懒的倚在鳯座之上：“丫头，你也瞧见了，幽月要多少人证有多少人证，倒是你……可有证人，证明这东西并非出自你手？”
怎么可能有。
洛芊芊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太后，您……”
“那东西，是本王让她描的。”
洛芊芊这边还没来得及施展忽悠神功，却听到个熟悉的沉稳男声，从身后传来。
殿上众人皆为之一愣。
冷幽月近乎咬碎了一口贝齿：“怎么瑞王前来竟没个人通传？！”
“本王吩咐他们不必通传。”
墨子桓朝冷心玉颔首，算是见礼了，冷心玉面色不善，却也不敢多说一句。
红莲见了墨子桓，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冷幽月见状，眸心一冷，迅速在她耳畔轻喃：“红莲姑娘，莫不是你只有这点‘决心’？”
一句话，使得红莲如梦初醒。
她双手紧攥在胸口，而今，她只能去相信冷幽月，对、只要她配合冷幽月，瑞王、瑞王一定会纳她为妾侍！
“瑞王爷。”
尽管说出口的话中已颤得不成样子，可红莲仍是挂着笑：“幽月郡主说是想让红莲趁着此次纵云大会开开眼界，便差人引红莲入宫，王爷人又不在长康，红莲便自作主张了……”
“无妨。”
墨子桓垂了眸：“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我瑞王府的侍婢，想去何处，也不必问本王的意思。”
“……红莲、谢过王爷。”
红莲咬了咬唇，强压下眸中泪花，欠身叩谢之时，同墨子桓相处的往日种种浮上心头。
她想了半响，终究是把那句“王爷，您可知方才，是这许多年中，您同红莲说过最长的句子”，吞回了腹内。
既然没了退路，她便不再退了。
洛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