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妈！我林跃才不用文静南欣赏呢！
搞什么？这算搞什么？文静南对宋霜有想法，林跃虽然觉得不齿但是还能理解。
但他林跃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气质没气质还被老婆给甩了自己女儿还嫌弃基因不好！
文静南你有什么好欣赏？
“他说，林哥你身上有其他导演没有东西。当初你还是个小透明时候，文总无意间看到了你导演一个纪录短片。本来纪录片就是很枯燥，但是文总说他被其中流露出情怀给打动了。当他第一次见到你，是很失望，因为你看起来太普通了。”
“……”
“后来……有个小明星叫什么名字……文总也不记得了，那个小明星被某个赞助商非礼，心里不畅，喝多了酒要从天台上往下跳，是你拽住了她，还背着她回家，一边走一边哄着她。你肯定不知道，文总开着车一路跟着你们。”
“他跟着我们做什么？难道他有什么嗜好？”
“……他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要对那个小明星做什么。谁知道你将她送上楼不到十分钟就下来了。文总还以为你对那个小明星有意思，结果……当那个小明星到你面前来道谢时候，你连人家是谁都不记得了。”
林跃印象里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但没想到自己忘了，文静南却记心上。
“那……那又怎么样？”
“文总就想……你这么干净没坏心思人，这个圈子里混着，总有一日也会急功近利吧？于是他故意留了机会给你，让你一点一点做上去，直到《落雪》大获成功，你还是老样子……不怎么媒体面前哗众取宠，也没有像关导或者赵导那样到处结识片商给自己铺路……”
“不好意思，我没如他所愿黑化。”
原来文静南一直关注着自己，他竟然从没有感觉到。
或者文静南这个人本就擅长隐藏自己情绪。
“有一次，你拍摄《浮华烟云》时候，为了引导江可儿，你闭着眼睛冥想了一整个小时，那时候文总正好到片场查看进度……他说看见冥想中你觉得特别性感……”
“什么——”
林跃瞪大了眼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林哥……是你说要我说实话不许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