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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锦……你……”李学捂住脚，五官纠结成一团，痛得嗷嗷直叫。
“李学！”一道冰冷女声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苏若锦抬眼一看，发现一身黑裙的孙行长正往这边走过来。苏若锦还没开口招呼，李学就先开了口：“姨妈。”
“姨妈？”苏若锦糊涂了。
李学扭过头，凑在苏若锦耳边，低声说。
“是啊，我大姨妈，十分变态的老女人，你最好离她远点。”余光瞥到孙行长走过来了，李学忙跳开，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苏小姐，节哀顺变。”递上礼金，孙行长象征性地安慰了她两句，目光却落在她身后的安亦谦身上。
此时安亦谦正准备带狗蛋回座位，就听有人在叫他。
“先生，请留步。”孙行长叫住了安亦谦。
安亦谦回头，看向孙行长，不明所以。
孙行长笑着对他伸出手。“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啊，他们见过，在他还是瑟尔的时候。
安亦谦将手插在裤兜里，就好像没有看见孙行长伸过来的手一样。泰然一笑。
“对不起，您认错人了。”
“这样吗？”孙行长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探究意味。她收回手，瞥了苏若锦一眼，踩着高跟鞋往内厅走去。
“呼~”苏若锦长舒一口气，忍不住回头看向安亦谦。
安亦谦正牵着狗蛋往回走，那背影像极了一个人。
像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