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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
一道银铃般的声音从人群传来。
陈凡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手机上贴着卡通图案的女孩，正向他挥手，脸上挂着甜甜微笑。
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陈凡也跟着笑了起来。
咔嚓、咔嚓、咔嚓
女孩手速很快。
在陈凡脸变黑前已经拍了数张。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被另外一名更高，更瘦女孩拉到身后。
“陈凡，看这里？”
同样的伎俩，陈凡怎么可能再中招。
但看到瘦高女孩，不亚于之前女孩的甜美笑容时，他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配合她的表演。
咔嚓、咔嚓。
……
时间过很快，刘海从初时的得意，渐渐变得不满起来。
再这样下去，恐怕这些心满意足的人就会走了。
他的表演，最需要的就是观众。
“不能再等了。”
刘海大声道：“好了，我和陈凡的切磋马上开始了。”
人群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