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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蒋素珍的冷笑声，聂风云眉头蹙起。
顿了顿，他终究还是将目光投向了聂凯，沉声道：“小凯，要不这件事儿就算了吧，帝都这么大，好小学多得是，我回头再帮钰儿挑一个学校。”
闻言，聂凯看了看钰儿胳膊上的淤青，眼中几乎都要冒出火来，但却一句狠话也说不出了。
聂家最厉害的商人聂风云都斗不过王阳，他一个刚回来的海归，又能有多大能耐？
这个哑巴亏，他们一家是吃定了。
樊美眼中也满是愠怒，但更多的还是妥协。
因为他们引以为豪的底牌，已经被王阳“吞”了，他们手里已经没有能斗得过王阳的牌了。
虽然有些对不起钰儿，但他们更不能连累到聂风云。
面子，和十七个亿的合同相比，实在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我们走吧……”
聂凯叹了口气，终究不再多言，拉起聂钰儿的小手便要离开。
闻言见状，刘妍和徐斌，甚至包括许主任，面色都垮了下来。
他们知道，自己站错队了。
随着聂凯这么一离开，他们这份工作，恐怕是保不住了。
“刘妍，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得罪王董事长，你偏不信！”
赵丽丽趾高气昂地嘚瑟道：“王阳集团，那可是市值两百多亿的大集团！王董事长什么身份，岂是这两个垃圾货色能比的？还有那个姓陈的，开着一辆破车，他还想讨公道？他给王董事长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