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右手,缓缓的说。
办公室陷入了沉默,就连凤凰福克斯也已经睡去。高文只能听到壁炉里的“哔哔啵啵”声,和墙上的画像困倦的哈欠,还有窃窃私语。
“好了,时间已经太晚,听了一个老糊涂太多疯话,我想你也需要早点睡觉了。”
邓布利多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站起身,拍了拍高文的肩膀。
“教授,晚安。”
虽然满肚子的疑虑,但高文还是礼貌的站起来,同邓布利多道别,离开了八楼的拱形校长办公室,向格兰芬多塔楼走去。
只是高文听不到,在他离开后,校长办公室突然响起的有些滑腻的男人的嗓音。
“邓布利多,你就这样放任他去自己选择?他可是极少见的...”
男人的话听起来有些挖苦。
“菲尼亚斯,即使我把他当做工具,又能多多少胜算呢?何况我们都知道,就算做了再周密的打算,也是不可能真正改变真正有天赋的人的。”
邓布利多回应画像中的人说。那男人没有再回话,不知是赞同了邓布利多的观点,还是一时找不到足够的论据来反驳他。
“而且,或许是老人的预感吧...我认为,他也许会给我们的那个朋友带来许多惊喜也说不定。”
他从书桌的抽屉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在紫色天鹅绒垫子上的,是一只赭红色的魔杖。它足有15英寸长,但装饰十分简单,只是在杖身上有着几个圆形的结。
“谁知道呢?”
邓布利多最后痴痴的望了这柄魔杖一眼,才把盒子阖上。
而与此同时,高文也已经回到了格兰芬多的塔楼。
公共休息室的地上乱糟糟的,到处是破烂的羊皮纸,还有洒到地上已经凝固的南瓜汁和黄油啤酒——格兰芬多们无疑在弗立维教授的课上享受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高文走上二楼,来到自己的床位前脱下长袍。他从口袋中取出玛格瑞赠送的那柄长弓,虚拉了一下弓弦,但没有拉动。
“真是别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