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印协的笑容收敛了一些，沉默了一会儿，许印协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简宁点头：“当年收买柳皎皎，给他药物的人，是你吧？”
柳皎皎的精神状态不对劲，想来也是许印协的手段。
她当年在晕过去之前，除了看见柳皎皎的一双脚以外，还看见了另一双皮鞋。
这些年，简宁一直不知道这双皮鞋的主人是谁，现在看来，应该也有了答案。
许印协闻言，拍了拍手：“很棒的猜测，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基本都答对了。”
简宁听到许印协的夸奖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有些沮丧：“师兄，你为什么这么做？”
最开始，她是真的把许印协当做师兄来尊敬的。
许印协闻言，英俊温和的面容突然变得有些狰狞。
许印协狂热地看向简宁：“师妹，你不知道吗？你的基因有多么完美？我都无法想象简承启那个偏执狂和柳润芝那个懦弱女人是怎么生出你这个完美的基因的。”
说着，许印协起身，大跨步走近了简宁，伸手握住简宁的一缕长发轻抚：“完美到身上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尤其是活跃的神经系统。”
简宁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连忙后撤想要躲过许印协的手指。
许印协说着，还没等简宁不适地后退，许印协又转身大跨步走向书架，从上面取出一份报告，砸在简宁面前：“我对你做的所有实验，都展现了你身体绝佳的稳定性。”
简宁贴近墙壁，右手背在身后摩挲着打开手机：“所以，你想要我的基因？”
“你的基因？”许印协摇头，“不，不不不，完美的基因必须安放在与之匹配的完美的容器里。”
说着，许印协着迷地盯着简宁：“师妹你就是那个完美的容器，你的完美基因不可复制不可遗传，我只是想要当个观察者，记录上天制造的奇迹。”
说到这儿，许印协有些痛苦地抱着脑袋：“但是，你为什么要谈恋爱？”
简宁还没有理解许印协的话，脸上露出些许茫然。
这和她恋爱有什么关系？
许印协仿佛猜到了简宁的疑惑，认真地解释道：“师妹，你的基因是完美的，任何人的基因与你结合都是对完美基因的亵渎，包括他顾瑾言。”
简宁：……
简宁现在觉得，许印协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