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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亏一篑！
乔乔的一张小脸，恨得直接涨成了猪肝色。
她真的以为，楼向晚能顺着她的话，说是唐苏把她推下的荷塘的。
毕竟，楼向晚信任她，她也的的确确是被人推下荷塘的，她说她看到了，害她之人是唐苏，她应该信她的，她怎么会说，她是自己滑下去的！
“妈，你真的是自己滑下去的么？！”乔乔依旧不甘心地想要再做最后一搏。
楼向晚抬起脸，她眸光平静地看着乔乔。
她看向乔乔的眸光，与平时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但仔细看，能够看到她眸中明显的疏冷。
楼向晚又不傻，她自然知道，她不是不小心滑入荷塘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一只旱鸭子，她就算是喜欢赏荷，也不可能站在有危险的地方，更何况，那人推她时的那股子巨大的冲力，她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
她也知道推她之人是谁。
是她，疼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女儿，乔乔。
楼向晚心中疼得一扯一扯的，眼眶也克制不住红了又红。
乔乔推她的时候，她的确是没有看到她这个人。
但她鼻子灵，她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乔乔身上喷的，是传奇推出的一款全球限量的香水。
这款香水，全球只推出了不到十瓶，她知道的好几位买家，都在国外。
国内，除了林霄送给苏茶茶的那一瓶，只有她买下的两瓶。
其中一瓶，她送给了乔乔。
今天晚上在前厅，她跟乔乔说过话，她身上喷的，就是这一款香水。
苏茶茶几乎不用香水，今晚的生日会上，唯有乔乔用了这款味道特殊的香水，她想要分辨不出都难。
想到小时候乔乔对她的依赖，想到她软绵绵地窝在她的怀中喊她妈妈，楼向晚不由得湿了眼眶。
乔乔做过好几次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