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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轻应了声。
“在哪儿，我去接你。”
“你忙完了？”
“嗯，正在路上。”
站在霓虹交错的街道，路灯下，慕晚低眉沉思了几秒。
随后道：“你不用接我，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顾霆渊蹙眉，直至现在才从她声音里听出些许不对劲。
“你怎么了？”
“什么？”她没明白他的突如其问。
“心情似乎不太好，在同学会上受欺负了？”
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可能在他听来确实有些不对劲。
为了应付，她下意识就嗯了一声：“嗯。”
“谁，告诉我名字。”
她还沉浸在怀孕的这件事上，一时没理解过来：“什么？”
“谁欺负的你，告诉我名字，我给你撑腰。”
“……”他想干嘛？
本来还有些沉闷的心情，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忽然就好了许多：“不用了，就是有一些口角之争，无关紧要。”
“真的？”显然，他有些质疑。
若是无关紧要，她何必因此而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