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手上护甲寒光闪烁,他仅有一只手能用,但毒辣不减。
卿酒酒偏头,躲过一击,双手手腕翻转,绵软如绸地绞着老黑胳膊。
老黑一惊,抬脚踢向她双膝。
卿酒酒直接双手一抓,死死抠着老黑肩膀,以他为借力点,双腿直接跃上半空,落地之时,再抓着他一个过肩摔。
“嘭”老黑被砸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痛的半天起不来。
卿酒酒脚尖踏出,踩上老黑心口,她弯腰道,“就这点体力?本县主还没过瘾呢!”
那日,老黑和红蝎联手,她自然不是对手,可要一对一,她卿酒酒就从没怕过谁。
老黑喘着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卿酒酒蔑笑,指尖一挑,从老黑怀里将玉骨酥夹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老黑声音都变了。
卿酒酒二话不说,一手卸了老黑下颌,迫使他张大嘴,直接将一包的玉骨酥都喂他吃下去。
老黑惊恐无比,他死命抠着喉咙,然那玉骨酥遇水即化,早顺着他唾沫滑进喉咙。
“不是想要快活吗?本县主这就给你找个地方快活。”卿酒酒捻起银针,一针下去,破了老黑的丹田,废了他的内力。
她转头对帝九黎道,“帝九黎,卸了那女人的手脚,让橙柳看起来,我还有用。”
红蝎早知自个不是帝九黎的对手,便束手就擒。
帝九黎在她身上指尖连点,红蝎顷刻就手脚无力,软成一滩水。
橙柳适时出来善后。
卿酒酒则拎着老黑直接蹿进卿明远的主院。
帝九黎抓着她袖子,狭长的凤眸在夜色下褶褶生辉,漂亮的耀眼。
卿明远这几日都歇在妾室情妩房里,情妩是他半年前收的扬州瘦马,十七八的年纪,颜色鲜好,又会服侍人,自然得他恩宠。
这会,两人正被翻红浪,颠倒凤鸾,欲仙欲死的快活。
此时,他哪里还记得苏氏被皇后罚了的事。